【五七】在圣诞节探讨纯爱是否哪里不对
cp是五七，不过都是学生视角，想知道孩子们眼里的老夫老妻是什么样的（其实只是想写梗）。因为拖延症没有赶上圣诞节，而且写得匆匆忙忙语无伦次，总之就是在摆烂五七就是最好的。
正文：
“下面，发布平安夜特别任务！”
五条悟站在讲台上，神秘兮兮地竖起手指：“第一，大家今天下午要去采购食材，我这里有一份圣诞节清单，其余你们可以自由发挥；第二，每个人准备一个礼物袋子和自己喜欢的可以挂在圣诞树上的东西；第三，到我的新家里装点圣诞树，并且准备圣诞晚餐等大人们下班。地址和门禁、门锁密码我会发给忧太，大家要加油啊。”
“老师，我有问题！”
“悠仁同学，请讲！”
“请问老师，采购的钱是我们先垫付吗？”
“我记得你们前几天刚发了工资吧，这点钱就不要问老师要啦。”
平安夜之前的超市人多货少，好在学生们出发得早，没有费太大功夫就搞定了采买这一环节。考虑到费用自理的问题，几个人还是提着大包小裹去乘地铁，熊猫依然假扮成穿玩偶服的人。
等车时被后辈问及特级咒术师的薪资问题，乙骨淡然地回应节俭是良好的传统美德，平时攒钱才不至于在有突发情况时捉襟见肘。熊猫解释打工的日子是十分辛苦的，所以不能乱花钱。真希狗卷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其余三位似懂非懂地应和，直到列车到站时被过节心切的人们挤上了地铁。
这个地址是五条一个月前新买的高级公寓，据他自己说因为冬天工作太忙了所以还没怎么来得及收拾。
指纹锁的密码并不是谁的生日，但是看格式确实很大可能是一个重要日期。
“是不是结婚纪念日，或者告白的日期什么的？”虎杖进行了合理推测。
“说起来，五条老师和七海海会是谁先告白呢？”
真希：“我觉得是七海先生吧，那个眼罩笨蛋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乙骨：“我倒是觉得五条老师会更主动一点。”
几个学生一边探讨一边开门进门，虽然还没进公寓时就在楼下感受到了金钱的气息，但是纯实木精装修的三百平跃层公寓还是让学生们集体沉默了一秒钟。
“说起来，他们俩是不是高专时期就在一起了。”
伏黑的声音打破寂静，众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奈良鹿看到拿着鹿饼的游人一样兴奋。
“啊，就是我小时候，有一次五条老师带着七海先生到我家做客了，津美纪说感觉不像普通的前后辈。”
“那会不会是因为，”熊猫纠结了一下措辞，“七海先生看起来不太像作为后辈那个。”
“应该不是，因为高专时期的七海先生，和现在看起来很不一样。”
一句话又让人浮想联翩，不过伏黑很难描述过于久远的记忆，所以无法传递出太多有效信息，只会让人更好奇了。
鞋柜里准备有不同型号颜色的男女式拖鞋，一看就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客厅相当宽敞，装修风格也很简约，房间里很整洁，完全不像没收拾的样子，大家进门之前都以为要兼职清洁工了。客厅墙边立着两个书柜，书柜旁边一人高的大圣诞树相当惹眼，还是纯绿色的没有装饰，是他们今天的任务之一。
狗卷进到客厅便指着阳台，那里并排摆了两个大号懒人沙发，正沐浴着午后温暖的阳光。
“哇，看起来躺进去就会出不来啊。”
虎杖这样说着，一屁股就栽进那个懒人沙发里，伏黑和熊猫把食材拎到厨房，喊虎杖起来帮忙干活。
“不行啊伏黑，我被懒人沙发诅咒变成懒人了。”
“你这笨蛋在胡说什么，要不要我帮你祓除一下啊！”
钉崎的锤子闪着阴冷的寒光，虎杖只能含泪告别懒人沙发，到厨房加入准备圣诞晚餐的体力活，两个女孩则在客厅组装礼物盒打扮圣诞树。
五条家的厨房也是豪华的代名词，空间大设施全，大理石流理台洁白如玉，双开门智能冰箱，嵌入式的三层烤箱，厨房电器一应俱全不说，橱柜里还有各种虎杖只在广告上见过的厨具。
“感觉比高专休息室的厨房还要厉害啊！”
听到虎杖的赞叹，熊猫投以不解的眼神，并以一种八卦的口吻说：“虎杖你和七海先生应该很熟吧，竟然不知道他喜欢烹饪吗？”
“啊，原来是这样。”
从高专出发之前就已经计划了菜式决定好分工，几个男生麻利地处理食材，同时熊猫则不甘寂寞地分享自己道听途说的关于这次圣诞派对主人的花边新闻。虎杖听得相当认真，态度比上课时候还积极，狗卷时不时说一些饭团馅料，乙骨偶尔补充两句，伏黑虽然不说话，但也在听。
正讲到百鬼夜行之前，那个长发诅咒师来高专宣战，熊猫绘声绘色地描述七海在看到那个人时铁青的脸色，虎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的手正在盆里搅拌肉糜，还是旁边的伏黑帮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接听。
“喂，七海海，我们已经到啦！”
熊猫的身体不明显的僵直了一下，不过虎杖那边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七海海说他订了一个蛋糕大约二十分钟后送达，让我帮忙签收，还说他可能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厨房里忽然陷入沉默，于是虎杖问：“熊猫前辈，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于是熊猫硬着头皮讲他的狗血三角恋爱故事，正说到最强咒术师和过去的挚友诀别，虎杖的电话又响了，因为来电显示是五条老师，狗卷直接点了免提。
“悠仁，你们都有在家里好好完成任务吧，我订的圣诞烤鸡应该快送到了，还有一个快递也要签收。”
“快递？是圣诞礼物吗？”
“就是普通的日用品而已，圣诞礼物我和七海一早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我要接着工作了你们加油哦！”
那边切断了通话，虎杖让熊猫赶快往下讲故事，但是熊猫一脸犹豫地问：“还讲吗？”
“当然要讲了，我都快哭了，这就是电影吧。”
“可是被悟知道了，我们会不会在平安夜流落街头啊。”
虎杖比熊猫乐观多了：“放心好啦，七海海才不会赶我们走呢，五条老师说了不算。”
他的盲目自信给了熊猫莫大的勇气，故事很快讲完了，虎杖感慨：“想不到五条老师还有这么辛酸的故事，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七海海也太辛苦了。”
“不是真的。”乙骨突然出声。
“前辈你怎么知道？”
乙骨以一种过来人的神情看着虎杖：“因为我看得出来，五条老师和七海先生，是纯爱。”
虎杖把丸子下锅洗干净手，就听到钉崎喊他过来帮忙。
圣诞树已和刚才大不一样，精致的礼物盒堆在树下，各种颜色鲜亮的饰品挂在树枝，圣诞氛围顿时浓厚了。
钉崎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大五角星，虎杖走过去蹲下，让钉崎坐到自己肩膀上。
“笨蛋，我哪有那么矮啦。”虽然这样说，钉崎还是借助了虎杖的身高，真希站在远一些的地方看星星有没有摆正。
“诶，这个是玉桂狗，这个是布丁狗，你们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出去逛街时候到三丽鸥的店里，因为太可爱一下子买了好多，正好拿来挂在圣诞树上。”
钉崎给虎杖看树上的毛绒挂件，门铃响了，虎杖去开门，钉崎挽着真希的手臂要去楼上看看。
配送员将一个沉甸甸的、还散发着隐约肉香味的盒子交给虎杖，虎杖进门喊了一声：“烤鸡放哪？”
伏黑：“放茶几上。”
虎杖刚放下烤火鸡，门铃又响了。这次是蛋糕，虎杖把同样分量惊人的蛋糕放在火鸡旁边，已经可以想象五条看到这个大蛋糕时惊喜的表情了。
厨房那边也快接近尾声，虎杖刚想重回懒人沙发的怀抱，门铃声阻止了他。
快递盒子在外面摸爬滚打久了难免不干净，虎杖想着不如拆开放到空的礼物盒里，徒手撕开纸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这种盒子，是纸牌吗？”
虎杖自言自语地看着那个和手掌差不多大的扁盒子，纯色包装的纸牌并不常见。快递盒里另一个物品看包装很像化妆品一类，正面都是外语，背面贴了一张有日语的标签。
虎杖有点艰难地念着上面的字：“……润滑？本品含有轻微催……”
“虎杖，你在看什么？”
伏黑的声音突然传来，虎杖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伏黑站在厨房门口，还离他很远。
“来帮忙了。”
“马上就来。”
虎杖匆忙把那两个“普通的日用品”放在电视柜抽屉里，感觉脸上烧得厉害。
“你怎么了，脸好红。”
“那个，伏黑，到底什么才是纯爱啊？”
伏黑看着虎杖发现自己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我回来了。”
“圣诞快乐！”
七海一进门就被洒了一身彩色花纸，骑在熊猫背上的狗卷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脸上还粘了白胡子，手里举着刚刚用在七海身上的小花筒。
“圣诞快乐！辛苦你们了，年底工作太多真的很抱歉。”
“七海先生太客气了。”
乙骨腰上的围裙还没脱，配上白色的校服看起来颇有大厨风范。
七海看到天花板上的气球、楼梯扶手上的拉花以及焕然一新的圣诞树，认真地夸奖了学生们的辛勤劳动和审美。
“说起来，这些东西都是你们买的吧？”
“是啊，前几天刚发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虎杖可怜兮兮地看着七海，后者脸色一沉，问道：“五条先生没有给你们钱吗？”
“……”
几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说话，于是七海脸更黑了，掏出钱包说：“我来报销。”
虎杖：“没关系的七海海，五条老师说这点小钱不用问老师要。”
“会教训他的。”
五条是和校长、家入、伊地知一起到的，欢迎方式和七海一样，不过五条很夸张地表现了精喜，还把狗卷的假胡子借来粘在自己脸上给七海看。
学生们准备了许多菜，七海不知从哪里搬出一个备用的大号桌面放在茶几上，也还是被摆满了。
校长开了两瓶香槟，虎杖跃跃欲试地想要喝点，被七海拦住了。
“可是七海，你高专的时候不是也喝酒吗？”五条咽下嘴里的奶油蛋糕，毫不留情地揭穿。“那时候你和硝子半夜在训练场喝酒，我都看到了。”
“所以我不能让孩子们犯和我同样的错。”
五条噎住，虎杖最后还是没能尝到香槟。
难得大家都凑在一起吃饭，又是圣诞这样的节日，气氛相当温暖。孩子们吃饱之后开始玩起游戏，大概是输了的人要被提问真心话，或者做点什么。大人们那边还在喝酒，不过五条在吃蛋糕，伊地知因为要开车，喝的是汽水。
五条没骨头似的倚在七海身上，看学生们吵吵嚷嚷的玩闹，忍不住感慨：“青春真好啊。”
“是啊。”七海的目光也跟着落向那边。
学生们又是一阵欢呼，好像是虎杖输了游戏，赢家的乙骨可以要求他做一件事。乙骨贴在虎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虎杖的表情整个垮掉，立刻就要讨价还价，被熊猫拍了拍肩膀。
“虎杖，愿赌服输吧，你是最勇敢的。”
于是五条和七海就看到虎杖紧张地朝他俩走过来，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游移，犹豫再三对七海做了一个土下座的姿势，大声说：“七海海，请告诉我你和五条老师是不是纯爱。”
此言一出两个当事人都愣住了，真希和钉崎靠在一起哈哈大笑，伊地知努力憋笑，最后还是转过身笑了。
虎杖根本不敢抬头看两位大人的表情，五条从七海身后伸出手弹他粉色的脑袋，随后说：“你在想什么呢？我和七海当然是纯爱了。”
“真亏你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面不改色说这种话。”七海小声吐槽，但是也没否认。
“那五条老师和夏……”
“你想问杰吗？我们是挚友哦。”五条又敲敲学生的脑袋，好像里面能听到水声似的。“挚友是挚友，恋人是恋人，我可是最强，怎么会连这都分不清楚，这方面悠仁还有待进步哦。”
“好的，老师！打扰了，老师！”
七海看着虎杖逃一样回到自己的位置，问五条：“你们说的纯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五条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七海皱眉给了他一拳，五条捂着根本不痛的肚子打滚，不过没人观赏他的表演。
饭后硝子、夜蛾和伊地知先回去了，五条邀请孩子们留宿，不知道他从哪听说新房子要多沾沾人气这种迷信，明明自己就是无懈可击的咒术师。
懂事的学生们自行收拾餐桌，七海本来要去帮忙，被五条拽进怀里，告诉他也要适当放手让孩子自己做事了。
七海对这种厚脸皮偷懒行为表示否定，然后想起了和五条还有一笔账没算。
在厨房研究洗碗机怎么用的学生们听到动静，躲在门框后看到他们最强的五条老师像交保护费一样把一叠纸币递给七海。
钉崎：“这是发生了什么？”
熊猫：“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一场家暴？”
乙骨：“这也是纯爱。”
狗卷：“明太子。”
虎杖：“他们的钱原来分开算啊。”
真希：“所以买房子的钱谁出？”
伏黑：“洗碗机动了。”
睡觉之前五条戴上圣诞老人帽子，给七海弄了一个鹿角发箍，拍拍手叫孩子们来收礼物。
大家不耐烦地拿出不同型号的圣诞袜子，只有虎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麻袋，。
“悠仁，太贪心是得不到圣诞礼物的。”五条笑着说。“但是，老师们给你选的礼物是最大的，麻袋正合适！”
闹哄哄地发完礼物，五条就拉着七海上楼了，让学生们自己选卧室，除了最里面那间是他和七海在睡的。七海则交代了一些卫生间和浴室使用的注意事项，让他们睡前记得关灯。
学生们难得放松一天，上楼之后又是一场枕头大战，不过都留了力，毕竟不知道五条悟的枕头弄坏了要赔多少钱。真正熄灯睡觉时已经快凌晨了。
第二天起床时，五条和七海已经被迫去出紧急任务了，发了消息让他们在家里休息。虎杖陷在懒人沙发里一动不动，看伏黑下来喝水，说有点冷。
伏黑这才发现问题：“这里没有被炉。”
不抱希望地给七海发消息问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很快就回复了：“应该在最里面的卧室的衣柜下层，搬过来到现在没来得及拿出来，辛苦你了。”
主卧室里面光线很暗，伏黑只好先拉开窗帘。眼前明亮后他在床边的地上看到一个陌生的东西，似乎是什么橡胶制品，还被打了结。好奇心驱使伏黑蹲下查看，然后求生欲让伏黑赶快找到被炉冲出卧室并死死关上门。
“伏黑，你回来了。”虎杖慢吞吞地爬出懒人沙发的怀抱，开始帮忙组装被炉。
“你怎么了，脸好红。”
“没什么。”
伏黑摇摇头，感觉自己对纯爱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但是在圣诞节讨论纯爱，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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